big ocean

(未授翻)【好兆头xAPH】天使的陪伴

【17年发过的旧文重发,之前被lof转成仅自己可见了,补一下档。I hate censorship.】


【翻译的时候GO还没有改编电视剧,养老院也还没有文艺复兴,我当时居然还认真写了两部作品的介绍,现在看来也是蛮搞笑的。】


【我好喜欢GO的crossover怎么回事。】


原作者nautilics,原文在某红白网站上作品号是483О80。


是一篇2012年的文,不过已经问了授权(等待回卝复中,原作者似乎很久没活跃过了…提前向作者太太道个歉)


正剧向,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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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知道英格兰相信天使的存在,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明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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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格兰相信天使。


    考虑到“大不列颠天使”的存在,这件事几乎毋庸置疑。美囯也许会以为这只是一个精心准备的恶作剧或是英格兰失去理智的信号,但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不过,即便是美囯也承认不管英格兰失智与否,他对于天使和小精灵、独角兽一类的神奇生物都深信不疑。美囯永远都会拿这件事嘲笑英格兰,但是他坚信对方的信念。)


    美囯和其他囯卝家不知道的是,英格兰同样也相信è卝魔的存在。这份信卝仰并非出自宗卝教里地。狱的概念,而是因为英格兰真的有一只常驻è卝魔,就住在伦敦梅菲尔区。


    他相信天使,也是因为有一只天使就在伦敦苏活区开着旧书店。

    

    他不确定他们两人是否知道他已经知晓了他们的秘密(或是否了解他和像他一样的囯卝家),但当有两个超自然生物每天都在他的心脏上漫步时,他很难忽略他们的存在。


    (更别提几十年过去了,他们俩的长相一点儿都没变,想让他忽略这种事情真的很难。)


    他喜欢时不时到天使的书店里逛逛,浏览过那一排排紧凑摆放的书架。有时,在他说明自己的来意并非买书、也没有任何购买的念头后,他会和天使一同享用下午茶和饼干,热切地讨论文学。在现在这个时代,他很难再找到别人一起进行如此深刻的谈话了;每次听菲尔先生提到他“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关于某个几十年前的作家的趣事时,英格兰都会暗自发笑。


    除此之外,菲尔先生泡的茶美味极了。


    (虽然英格兰绝对不会承认,但他其实很喜欢这样一个和他一样,甚至比他更加古老的存在的陪伴,哪怕对方对这一点毫不知情。)


    至于那个è卝魔,英格兰倒没和他有过什么直接接卝触。如果英格兰碰巧身处梅菲尔区,他也许就能看见那è卝魔坐在咖啡厅里,悄悄盯着路边一个黏在地上的硬币洒笑。不过更多时候,他则看见è卝魔或是坐在车里望着英格兰往来的人卝民、或是漫步于人群中若有所思。尽管è卝魔总是戴着那副讨厌的墨镜,英格兰也确定他从那双古老的眼睛中,能看出一丝wēn柔的忧郁。


    (他熟知这种眼神,因为他已经见过它很多遍了。在每年的四月八曰,当他们各自的上司把他们凑到一起时,英格兰总能看到法国不经意间露卝出这幅神情。每当美。国回想起很久以前的旧时光时,他也会露卝出这样怅然若失的表情。每当他隔着会卝议室看向美。国时,英格兰也会在他自己眼中发现这种情绪。)


    有时要是伦敦天气尚好,英格兰会带着自己的书或文件到圣詹姆斯公园。他经常看见他们中的一个人在池塘边,朝水里的压子撒下一块块面包。有时那个è卝魔会来,他总喜欢朝压子瞄准逗它们;更多时候则是天使一人,随手向池塘里洒下大块面包,xī引来大片嬉。闹的鸭群。


    不管是谁先到,另一个总会随之而来。有时,当英格兰从他的书中抬起头时,能看见他们像一对老朋友一样聊天。有时,他们则什么都不说。


    英格兰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来人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选择留在伦敦。他渐渐开始熟悉他们,就像他熟知自己的子民一样;有时,英格兰甚至不会注意到在他心脏上游走的这两个奇异的存在。他们成了他的一部分,反之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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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鲁利知道亚茨拉斐尔正紧盯着最后一块甜点。他知道他马上就要开口:“克鲁利,qīn爱的,你还想吃这块饼干吗?”而他则会回答,“不,我已经饱了,你吃吧,”并装作没看到天使瞬间高兴起来的表情。这时,店门上挂的铃卝声响了起来,亚茨拉斐尔微笑着站起身。克鲁利盯着他。


    “我还以为你的书店已经关门了,”亚茨拉斐尔在他到访时总会关上卝书店。只要天使能想出任何理由,他就绝不开门营业。


    “确实,但这位顾客很特别,”亚茨拉斐尔说着,重新续上了一壶水。克鲁利扬起眉máo,“好吧,其实他不算是顾客。但他是个很好的小伙子,我觉得你们俩是时候见个面了,”他又笑了,“至少,是正式见一面。”


    克鲁利坐了回去。亚茨拉斐尔走到店前,和来者友善地聊了一会儿,随后书店里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渐渐走进了里屋。


    “我可能喝杯茶就得走了,”来者跟着亚茨拉斐尔走进房间。他看见了克鲁利,(着实令人惊艳的)眉máo高高扬了起来。克鲁利的反应也不尽相同:他隐约记得这个男人的面孔在伦敦各处都出现过,而且不知为何,他感觉似曾相识。


    “这位是克鲁利,我的密友兼同卝僚,”在亚茨拉斐尔说话的同时,客人在桌边找了把凳子坐下,“克鲁利,这是亚瑟·柯克兰,一个真正欣赏文学的年轻人,”克鲁利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朝柯克兰点了点头。


    “我的荣幸,”柯克兰说。他从亚茨拉斐尔手里接过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小饮了一口。


    “也可以,”亚茨拉斐尔带着一种克鲁利十分肯定是从他那里学来的笑容继续说道,“称他为英格兰。”


    柯克兰一下噎到了。克鲁利的眉máo已经扬得要上天了。


    亚茨拉斐尔递给柯克兰——英格兰——一张纸巾,“说真的,qīn爱的,”他急忙说道,“一点儿都不难猜到:已经过去几十年了,你却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英格兰的脸微微红了。克鲁利突然反应了过来,他指着英格兰:“你就是那个喝。醉了的酒保男!”他洋洋自得地叫道。


    英格兰大声咒骂了起来,而克鲁利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都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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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真希望能有更多APH×GO的crossover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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